她在自助机前站了好一会儿，然后收好东西，走出了医院。 她没有回答，“今天你叫我来，是为了说这个？”

祁雪纯也挺意外的，“我爸的事我已经全部查清楚了……你为莱昂工作？” 她愿意相信他背后没人，偷文件是自作主张。

威尔斯再次拨了史蒂文的电话，响了三声之后，电话才被接通。 但她越是这样，越让对方觉得，她说的话是没得商量的。

她看他的目光不掺杂任何杂质，只有歉意，并无其他。 这时谌子心的伤已经处理好了，只是人还晕着没醒过来。

“皮外伤也很多，额头原本摔的那个地方，这次又碰着了，”路医生说：“看来留疤是不可避免的。” 穆司野语气平静，他的眼神里满是刀，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。

祁雪川两根手指捏着这张存储卡，举起来打量，既得意又如释重负，“这回终于找到了，程申儿，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。” 祁雪纯听了真想笑，“你说得她像是非你不可，祁雪川，你能先认清你自己吗？”